他挨得太近,林鹿笙鼻息全是他身上的气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灼热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红唇被他吻住。

    林鹿笙双眸瞪大,心跳频率加速,男人强势撬开她牙关,疯狂掠夺她的呼吸,她很快就受不住,唇瓣发麻,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声。

    贺言彻克制着喘息,被林鹿笙破嘴唇无数次,都咬出有经验了,在她要咬时,立马松开她。

    林鹿笙抬起手挥过去,男人结结实实挨了她一巴掌,她冷着脸,“强吻一次,我打你一次。”

    她力道不大,几秒钟就不疼了,贺言彻嘴角牵起一抹弧度。

    林鹿笙看到他笑,她心尖一颤,转身背对他,“有病。”

    被打还笑得出来,不是有病?

    贺言彻盯着她的背脊,凑近迅速亲她一口,“让你多打几次。”

    林鹿笙脸颊被他亲了一下,宛如春日里第一缕春风,带着清冽的雪松香,轻轻拂过脸颊。

    心跳全然不受她制,跳得很快,转头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她扬起手,男人俊美的脸近在咫尺,她却迟迟没打下去。

    “打啊。”

    林鹿笙眉眼一沉,手掌落在他脸颊上,“啪”的一声很清脆。

    “你还真打?”贺言彻双眸错愕,眼瞳骤然一缩。

    林鹿笙手指僵硬,她握了握拳头,“不是你叫我打的?”

    贺言彻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这确实是林鹿笙的性格,他揉了揉脸,“去不去?”

    林鹿笙脑中浮现梁悦和陈之宜,那两个女人都去听他讲座,又不缺她一个,“不去。”

    车厢突然安静下来。

    接下来几分钟都没人说话。

    贺言彻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林鹿笙,你吃醋了?”

    林鹿笙没由来地一阵慌乱,“你在开玩笑吗?自恋是种病,早点治疗别错过最佳治疗期。”

    贺言彻低笑,她打得压根不疼,“没吃醋你解释那么多?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你是不是听到梁悦和陈之宜要去听我讲座,你就不想去了?”

    林鹿笙被戳穿心思,睨他一眼,“我就说了一句,你有必要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