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贺言彻,你当我傻子吗?鱼饵本身是红的。”
贺言彻低笑一声,拿出一包湿巾递给她,“擦擦。”
“自己擦。”林鹿笙浑身不自在,她很矛盾,想他离自己近点,又不想他离自己近。
贺言彻:“。”
“…我是让你擦你的手。”
林鹿笙面色一僵,刚才没戴手套就抓鱼饵,弄得她手上全是,味道特难闻,一股浓腥味。
她接过湿巾擦手,擦完他又递湿巾过来,意图非常明显。
“自己擦。”
贺言彻叹了口气,自己擦。
空气突然陷入安静。
“鱼儿上钩了。”
林鹿笙眼睛一亮,坐直了身体,看到上钩的鱼竿不是她的,她懒洋洋地又靠回椅背。
看着贺言彻动作熟练地收杆,是一条约莫三斤左右的翘嘴。
“没钓过鱼?”贺言彻把鱼放桶里,重新上鱼饵。
林鹿笙面无表情,“没有。”
“多钓几次就有经验了,新手都有保护期,等下有大鱼上钩。”
林鹿笙没搭腔,她这几天心情不好,马场那事还没查出来,现在马场给出的解释是马儿突然发疯,也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
耳边传来温柔磁性的嗓音。
“在想什么?”
林鹿笙蓦然回神,“没什么。”
贺言彻盯着鱼塘,“马场那事我让人去查了,有消息告诉你。”
林鹿笙稍怔,看到他的鱼竿又有鱼儿上钩了,她眼底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凭什么啊?
她坐在这有十几分钟了,鱼竿动都不动一下,他刚坐下不久,连续上钩两次,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