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还有,是梁小姐找到太太的朋友louis,让他拿着亲密照去找您,让您误会。”

    贺言彻眸色晦暗不明,半晌才开口:“马场的事继续查。”

    “好的。”陈维应下就走了。

    林鹿笙抬眸,看到贺言彻站在海棠树下,院子里灯火通明,一树海棠花美得不可胜收。

    下一秒,男人抬眸看过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贺言彻迈着长腿朝她走来,径直坐在她旁边,沉默着不说话。

    双人吊椅承受得住两个人,林鹿笙往旁边挪,“有事?”

    “有。”贺言彻侧过脸看她,将陈维说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她。

    “虽然你没有这些记忆,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

    林鹿笙听完愣了许久。

    原来那几个月经历了那么多事,不是林雪薇就是梁悦,她们这么恨她?把她当日本人整?

    “你想怎么处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说的谁?”

    “她们。”

    林鹿笙以为只是林雪薇,毕竟梁悦做的事没林雪薇做的严重。

    “对于梁悦,你怎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贺言彻眼神意味深长,神色冷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林鹿笙:“……”

    马场的事还没查出来,她不信她这么倒霉,遇上一匹疯马,那匹马定是有人做了手脚。

    林鹿笙问:“如果马场的事是梁悦做的呢?你又该怎么办?”

    贺言彻眉眼沉下来,“让她也尝尝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滋味,还有,我以后不会跟她来往。”

    林鹿笙嘴角微扬,“那天在老宅洗手间里,她承认喜欢你,还问我们以后会不会离婚。”

    贺言彻蹙眉,“你怎么回答?”

    “我说你凭什么提离婚,婚是你们贺家要结的,你凭什么提离婚?”

    贺言彻身心愉悦,抑制住想搂她的冲动,“我是没资格跟你提离婚,希望你也不要提。”

    林鹿笙垂下眼皮,领结婚证那天,她是想过离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