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贺言彻道:“换做是别人会感动,而你却说我幼稚。”

    “你说你是不是很特别?”

    林鹿笙:“……”

    她咽了咽喉咙,“你就是幼稚,我纹身是遮胎记,你纹身干什么?你又没有胎记要遮。”

    贺言彻:“没有乱纹,刚才跟你解释了,现在还跟我装不懂?”

    林鹿笙嘴硬,“我就是不懂。”

    “你的嘴比钢铁还硬。”贺言彻想起林鹿笙也跟他说过这话。

    他突然低笑一声,林鹿笙看得一愣,“你笑什么?”

    “这句话你也对我说过。”

    林鹿笙:“…傻子。”

    贺言彻眸中带着笑,“你每说一句傻子我都觉得你在说我爱你。”

    林鹿笙下意识握紧拳头,背脊缓缓绷直,垂着眼不看他的眼睛,“我都不喜欢你,还我爱你。”

    贺言彻眉眼浮着一抹极其不明显的笑意,嗓音温柔,“说谎的人不敢看着对方眼睛说话。”

    林鹿笙心尖一颤,抬眸直视他,“需要我看着你的眼睛说?”

    贺言彻神色认真,“需要。”

    “幼稚。”林鹿笙小声嘀咕。

    贺言彻抬手抚摸她后背的蝴蝶,她今晚穿的是一条吊带睡裙,胸前清凉,睡裙带有胸垫。

    低头就能看见她胸前春光,皮肤很白,看得让人血脉喷张。

    贺言彻眼神晦暗,手被她用力打掉,他盯着她的眼睛,“你纹身时几岁?疼不疼?”

    林鹿笙此时才注意到自己的睡裙有些暴露,她躺下来,用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回你房间,我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