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默默挣开他的手,“早点来医院就不用受这种罪。”
贺言彻停下,重新握住她的手,“你知道我为何不来医院。”
林鹿笙用力掰他的手却纹丝不动,她深吸一口气,“走吧。”
回到沧澜苑已是凌晨,林鹿笙上楼往主卧走,男人跟在她身后,她进门他也跟进门。
林鹿笙站在门口不动。
贺言彻:“拿换衣服。”
他有不少衣服在次卧,根本不需要来这边拿,是找的借口罢了。
林鹿笙让开让他进来,男人径直朝衣帽间走去,她眉心微微拧起,需要演这么真实?
下一秒,男人从衣帽间出来,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林鹿笙:“……”
他洗完澡出来直接躺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林鹿笙晒干了沉默,夜很深了,她不想跟他费口舌,关灯睡觉。
夜里,林鹿笙被一道模糊不清的呓语吵醒,刚开始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过一会就听清了。
“老婆。”
他不是喊老婆就是喊她的名字,林鹿笙抬手摸他的额头,摸到一片滚烫,烫得她掌心发热。
他发高烧了。
林鹿笙想起他在酒店冲了半个多小时冷水,还怼着脸冲,不发烧才怪,她去找医药箱。
给他量体温,已经烧到40度了,烫得跟个火炉似的。
“贺言彻,醒醒。”林鹿笙拍他的脸颊,试图叫醒他。
无论她怎么叫他就是不醒,脸颊都被她拍红了也没反应。
这样给他喂退烧药是行不通的,只能给他喂液体退烧药。
林鹿笙冲了两包感冒灵喂他喝下,十分钟后测体温烧在慢慢退。
以为退到37度就没事了,没多久又复烧了,林鹿笙直接打电话叫私人医生过来给他钓水。
等他钓完水已是凌晨三点,折腾一宿,林鹿笙困得合不上眼,躺上床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房间里的窗帘被太阳照射透出温暖的光,林鹿笙睁开眼,看到床边坐着个人。
“醒了。”
男人像是刚睡醒,声音透着沙哑的慵懒,林鹿笙盯着他,精神状态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