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嘴巴被她捂住说不了话,他拿开她的手,“你根本没有喝酒,还喝多,你不承认?”

    林鹿笙:“……我和厉淮生他们喝了不少酒好吗?”

    她小声嘀咕,“我没说不承认,你不要揣测我的心思。”

    “那你什么意思?”贺言彻刚睡醒的嗓音低哑慵懒。

    林鹿笙反问:“你想我什么意思?”

    “你昨天为什么答应和我…”

    后面那个字没说出来又被它捂住嘴,林鹿笙捂着他的嘴,“我只是冲动了,没喜欢你。”

    说完,她就松开手。

    贺言彻眸色渐深,“你的意思是只喜欢我的身体?”

    “是。”林鹿笙点头,现在还不能承认她喜欢他,不能让他知道。

    贺言彻嘴角弧度越来越深,他应该庆幸,喜欢他的身体也好,总好过什么都不喜欢。

    天知道刚开过荤的男人,憋了那么久有多难受。

    贺言彻低头去吻她,被她无情地拔开脸,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没刷牙。”

    贺言彻:“那刷了牙再亲。”

    林鹿笙掀开被子才知道他给自己穿的一条吊带睡裙,刚下地有些站不稳,踉跄一下。

    男人立马扶住她,她抬眸看到他光着上半身,胸肌上有几道抓痕,脖子锁骨遍布吻痕。

    贺言彻低头,“你的杰作。”

    林鹿笙脸一热,见他要弯腰抱她,她往后退,“我自己能走。”

    贺言彻看向她的眼神温柔而缱绻,“你第一次走不了。”

    林鹿笙背脊一僵,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确定?”

    贺言彻怕她以后会想起那些记忆,不骗她,“上次是你自己走的,我说给你上药你不肯。”

    林鹿笙:“……”

    这确实是她的风格。

    她走进洗手间,站在镜子前才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脖子以下都没能幸免,胸也有。

    耳边传来脚步声,男人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透过镜子看她。

    林鹿笙鼻尖充斥着很淡雪松气息,她避开他的深情炙热的眼神,“能不能别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