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彻叹气,“我没说不让你穿,我吃醋不行吗?”
她穿这套礼服在宴会上行走,不少男人看她,当时他就想把她拉回家,不让那些人看。
林鹿笙心想,要是他不让穿,那她就说他大男子主义。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你的冷漠都是伪装的。”贺言彻见过她和厉淮生相处,她根本就没有这么冷漠。
林鹿笙在沙发坐下,“对待熟悉的人当然不用装了。”
贺言彻眼睛一亮,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我是你熟悉的人。”
林鹿笙看见他眼睛里好似盛满了璀璨星河,此时此刻,她特别想记起那几个月发生的事。
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
贺言彻黑眸深邃,映出林鹿笙的脸,他把她压在沙发上,低垂着眼皮一眨不眨地看她。
他低头吻上她的红唇,闭上眼睛,沿着唇瓣细细描摹。
林鹿笙睁着眼,男人微微侧着头吻她,她能看见他闭着眼睛,他吻得愈发温柔缱绻。
每次接吻都是贺言彻主动吻她,她回应的次数屈指可数。
林鹿笙被得动情,闭上眼睛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慢慢回应他,见她回应,他仿佛疯了一样。
疯狂又激动地吮吻她的唇瓣,强势撬开她唇齿,吻得深且重,仿佛要伸到喉咙深处一般。
安静的卧室里,男人的沉重的呼吸带着克制,林鹿笙根本招架不住,眼尾泛着一抹薄红。
贺言彻很粗暴,她身上都布满他留下的痕迹,那些痕迹三天还没消,今晚用遮瑕给遮住。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林鹿笙纤长的十指穿进他柔软的短发里,冷声拒绝,“今晚不行。”
贺言彻知道她在想什么,“今晚保证温柔,温柔到你想哭。”
林鹿笙心尖猛地一颤,她态度坚定,“不想做。”
贺言彻有些委屈,“为什么?”
林鹿笙避开他委委屈屈的眼神,这眼神她一看就心软。
“别问,不想就是不想。”
贺言彻沉思片刻,“今晚你来主导,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鹿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微眯着眼睛,“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