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打断他,“去洗澡。”
贺言彻轻挑眉梢,“一起。”
林鹿笙:“我例假来了。”
贺言彻闻言错愕几秒,“你想哪去了?只是单纯一起洗澡,来例假了就不能和我洗澡?”
林鹿笙确实想歪了,但她不会承认,“你想哪去了?女人来例假洗澡,血水被冲下去,哗啦啦地流,你确定和我一起洗澡?”
贺言彻瞳孔骤然一缩。
“你不信?”林鹿笙蹙眉。
贺言彻确实不信,觉得太过夸张,听她描述跟流产一样。
“其实挺像流产的。”
贺言彻背脊一僵,表情变得凝重起来,“真的假的?”
林鹿笙神色认真,“当然是真的,我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听完还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贺言彻思忖几秒,“走。”
林鹿笙嘴角的弧度僵住,“还是算了吧,你先洗。”
贺言彻走进浴室,刚进去又折回来,二话不说扣住她的后脑勺,和她来了一个深吻。
这个吻又重又急,林鹿笙喘息一声,“想吻死我就直说 。”
贺言彻失笑,“我哪舍得。”
他依依不舍地进了浴室。
他前脚刚进去,林鹿笙的电话就响了,是林季青打来的。
这半个月以来,林季青经常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次次接。
林季青已经和白怡打官司离婚了,白怡出轨,一分钱都没拿到。
林雪薇爬他的床,林季青一分都没给她,他想着和白怡离婚后,给林雪薇一点补偿,哪知她发羊癫疯,给他下药,要爬他的床。
林季青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白怡母女俩,只要她俩出现在他面前,他将会采取法律手段。
现在林家只剩下林季青和几个佣人,冷清得很,张嫂说林季青天天熬到很晚,还酗酒。
电话接通就听到林季青急切的声音,“言彻没事吧?”
“没事。”
“没事就好。”林季青是从吴擎口中得知贺言彻不在s市,他要听到确切消息才放心。
一瞬间两人谁也没说话。
林鹿笙握紧手机,“觉得孤独再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