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笙想起那几个月,她半点记忆都没有,特别想知道以前是否帮过他,“我帮过你吗?”
贺言彻怔愣一瞬,嘴角勾起,“又说那个不是你。”
林鹿笙眉眼一冷,“起开。”
“别生气,我告诉你,”贺言彻亲了亲她的红唇,凑近她耳朵,“帮过,在四楼影厅。”
林鹿笙脑袋嗡的一声,男人温热的气息悉数洒在她耳朵上,轻微的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
见她没反应,贺言彻神色认真,“真的,我没骗你。”
“今晚再帮一次,”贺言彻眼神中透着一丝委屈,“看在我差点死了的份上,再帮我一次。”
林鹿笙心软了,他声音本就好听,还可以压低嗓子,又带着点委屈,很难不让人心软。
对男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咬了咬后槽牙,“一次。”
贺言彻眼睛一亮,“好。”
说一次就一次,只是时间久到让人怀疑人生,林鹿笙咬他,在他脖子锁骨都留下痕迹。
男人像是有受虐倾向,还嫌她咬得不够重不够深。
林鹿笙盯着他布满吻痕的脖子,眸色发沉,“羞不死你,明天你就顶着这个脖子出门。”
贺言彻低笑,“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看到我脖子的吻痕,只会想你有多饥渴。”
林鹿笙犹如晴天霹雳,怪不得他嫌咬得不够重,原来是挖坑等着她跳进去了,坏的要死。
次日,两人一起回国,经过一晚上,贺言彻脖子的痕迹仍旧很明显,回头率百分百。
整得林鹿笙都不想跟他走一起,害怕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
一眨眼过了几天,两人生活过得很充实,天天打情骂俏。
次日下午,林鹿笙忙着处理文件,放一旁的手机忽然震动一下,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
【贺言彻:我想你】
【贺言彻:我想你】
【贺言彻:我想你】
他连续发了三条“我想你”,林鹿笙嘴角微扬,打两个字发过去。
此时身处于贺氏集团的贺言彻看到那两个字,他嘴角微抽,给她打视频通话,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