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反问,林鹿笙也反问他:“你觉得她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故意。”贺言彻了解梁悦,她这是在给他警告,警告他再不搭理她,她会纠缠到底。
这一个月以来,贺言彻拒绝和梁悦见面,每次梁悦约他,他都说有事,让她见不到他。
林鹿笙和他猜的一致,只是没想到梁悦这么狠,为了能见到贺言彻,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一天后,人民医院。
梁悦穿着病号服靠在床上,额头包着一圈纱布,脸色不太好,呈现病态的白,唇色很淡。
距离她出事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了,贺言彻连个电话都没给她打,别提来医院看她了。
梁悦提不起精神气,加上她失血过多,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梁老太太在想法子让贺言彻来,思来想去只有一个法子,“月底是不是到沈清霜忌日了?”
梁悦闻言怔愣片刻,姜还是老的辣,她怎么没想到这个。
每年沈清霜忌日,贺言彻都会去墓园看沈清霜,她可以利用这点,让他们的感情产生隔阂。
……
七月二十日,聚味轩酒楼洗手间里,林鹿笙在隔间里听到别人说话。
“都认识贺言彻吧?”
“岂止认识啊,他怎么了?”
“今天是他白月光忌日,有人看到他拿花去墓园看沈清霜。”
林鹿笙身形一僵,梁悦说贺言彻有白月光,她半信半疑,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别人提起。
他那白月光叫沈清霜,梁悦说她因病去世,今天是她的忌日。
耳边传来外面的声音。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这还能有假,现在去墓园估计能碰见贺言彻。”
“白月光终究是白月光,其他人怎可替代,我都有点心疼林鹿笙了,得不到贺言彻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