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狭隘了。”
杜回春抚着花白胡须感叹:“谁能想到中医界竟藏着方神医这样的隐世高人?今年这场医术较量,深市夺魁当之无愧……”
李剑飞眼眶微微发红,二十年了,深市医学界终于摘掉了“千年老三”的帽子,更难得的是挫败了j国医学代表团的锐气。
虽说这是民间组织的交流赛,但医疗系统的领导们都在密切关注着结果。
在场众人都明白,这场胜利意味着深市将获得更多政策倾斜。
更关键的是有了方涛这块金字招牌,全国各地的疑难病患必定蜂拥而至,这对提升整个地区的医疗水平有着难以估量的推动作用。
人群自动忽略了角落里的j国代表团,祝贺声此起彼伏。
一拓苟失脸色发青地僵在原地,精心准备的燕尾服后背渗出大片汗渍。
“滚回你们岛国去吧。”
“偷学点皮毛就敢来耀武扬威?”
“在真才实学面前,你们那些小算盘就是个笑话。”学生们七嘴八舌地宣泄着积压的怨气。
一拓苟失突然冲向诊疗床,对着浑身黑痂的枝川低吼:“这就算治愈了?”话音未落,方涛抬脚轻点患者尾椎,原本昏睡的枝川竟鲤鱼打挺般跃起,抖落满身药渣的模样活像只掉进煤堆的斑马。
“我真的痊愈了?”枝川颤抖着触摸自己身体,突然手舞足蹈地怪叫:“不痛了,完全不痛了。”围观人群哄笑着后退两步,这家伙身上还散发着发酵般的酸臭味。
安维信盯着满地龟裂的药痂喃喃自语:“乌金膏竟有这般化腐朽为神奇的效力。”
方涛闻言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我宣布,深市医学院代表队以绝对优势胜出。”杜回春攥着话筒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声浪震得礼堂顶灯都在颤动,“至于某些跨国踢馆的名医们。”
未尽之言被满场此起彼伏的嘘声吞没。
一拓苟失的领带歪斜挂在脖子上,枝川隆则踉跄着踢翻医疗箱,东瀛医师团在镁光灯下仓皇退场。
观众席末排的井边健三猛地攥紧扶手,阴鸷目光穿过人群钉在方涛身上,最终带着随从摔门而出。
“方先生,这乌金膏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