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发痒:“操他大爷的,这小白脸祖坟冒青烟了?”
赵广源突然压低声音:“今晚八仙居约了那对双胞胎,多带几个练家子……”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我要他三根肋骨。”
此时天元壹号会所里,顾远钦正给方涛斟茶。
黄振安风风火火推门进来:“老顾你亏大发了,方先生今天把j国医疗团的脸打得啪啪响。”
顾远钦苦笑:“营里突检抽不开身,我手机直播都看没电了。”
酒过三巡,艾平端着茅台过来赔罪。黄振安听完来龙去脉直摇头:“艾总这儿子该回炉重造了。”
方涛摸着吃撑的肚皮溜达到江边,霓虹灯在江面碎成金箔。
直到凉风把酒气吹散,他才慢悠悠晃回酒店。
刷卡进房时瞄了眼挂钟,十点零五分。
今天从公园义诊到饭店冲突,连轴转得骨头都要散架。
方涛扯着黏糊糊的衬衫往浴室走,嘴里嘟囔着得让唐总报销干洗费。
花洒喷出的热水打在背上,他忽然想起赵广源那伙人阴鸷的眼神,心头莫名发紧。
夜幕降临时分,方涛习惯性解开睡衣扣子。自幼养成的天体睡眠癖好如同刻在基因里的密码,即便借宿在唐心怡家客房的第一个清晨,他仍遵循着身体记忆将自己摊成大字型酣睡。
晨光穿透纱帘的瞬间,房门被鲁莽推开。
郑栗风风火火抱着早餐袋冲进来,视线触及白床单上那具横陈的躯体时,惊得手中豆浆泼出完美抛物线。
“要死啊你。”尖叫声中,方涛抓起枕头仓皇逃窜的画面,成为两人心照不宣的禁忌回忆。
自那日起,他的夜行装备里永远多出条深灰色平角裤。
此刻在酒店顶楼套间,方涛甩飞最后一件t恤,哼着荒腔走板的洗澡歌迈进浴室。
冷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滚落,他对着镜中人挑眉:“兄弟,自由的味道怎么样?”
裹着浴巾蹦出浴室时,意大利绒被褥诡异地隆起弧度。
方涛指尖刚触到床沿,被窝里骤然伸出两截玉藕似的手臂,丝绸般的长发下浮现两张足以让任何男人失神的容颜。
左边那位眼尾微挑的尤物轻咬红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