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服务吗?”
空气里暗香浮动,方涛喉结急促滚动,却猛然嗅到危险气息。他倒退着撞翻台灯,却在满地狼藉里发现更惊悚的事实,所有衣物竟像人间蒸发般消失。
防盗链断裂的脆响与踹门声同时炸开,七八个拎着金属球棍的壮汉鱼贯而入,闪光灯在走廊疯狂闪烁。
“动老子女人?”为首的刀疤脸拳头裹着风声袭来。
方涛死死攥住围在腰间的被单,狼狈闪过攻势:“她们凭空出现在……”
话还没说完,床上的女人们适时发出啜泣,丝被从她们光洁肩头滑落,将这场戏推向高潮。
满脸胡茬的壮汉暴喝一声,抡起拳头就朝方涛面门砸去。
这人身手显然受过专业训练,拳风掠过空气发出“呼呼”的破空声。
方涛仓促间惊险避开,但手里紧攥的薄被却缠住了双腿,整个人踉跄着差点摔倒。
“费爷您明鉴,我们都是被他用暴力胁迫的,他说不听话就要打断我们的腿……”缩在床角的女孩突然哭喊出声,细白的手指死死揪着被角。
另一个裹着毯子的姑娘立刻接话:“他还说……说只要我们配合,事后每人给十万封口费……”话还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纤弱的肩膀不住颤抖。
方涛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简直血口喷人。”
“连费老大的女人都敢动,活腻歪了是吧?”几个黑衣打手挥着钢管围拢过来,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废了这杂碎的命根子。”
“给费爷出气。”
混乱中方涛瞥见被褥下若隐若现的衣角。他猛然意识到这从头到尾都是个局,从昨夜莫名昏睡到此刻的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