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
姐妹花同步点头的动作彻底点燃火药桶,费劲转身踹翻茶几怒吼:“把姓艾的给我绑过来。”
两个浓妆女子跌坐在地毯上,捂着脸颊发懵。
五大三粗的费劲脖颈青筋暴起,抬脚踹翻茶几吼道:“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你们竟敢帮着外人搞仙人跳。”
倚在窗边的方涛眯起眼睛,终于理清了来龙去脉,白天在餐厅停车场故意剐蹭他机车的纨绔子弟艾治垣,居然联合赵广源搞出这种下作手段。
看着暴怒中还不忘系紧鳄鱼皮腰带的费爷,他突然觉得这个道上混的大佬有点可怜。
“费哥……我们是被逼的……”穿吊带裙的女人突然捂住嘴,惊恐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吐露实情。
方涛摩挲着指尖残留的符灰,他刚施展的真言术可比测谎仪管用多了。
费劲抓起水晶烟灰缸就要砸,瞥见方涛戏谑的眼神又生生收住。
两个女人连滚带爬套上貂绒外套,高跟鞋在地板敲出慌乱的节奏。
当防盗门被摔得震天响时,方涛对着满地狼藉摇头,这出戏的导演此刻正在……
“醉梦”夜总会包间里,艾治垣摇晃着路易十三酒瓶,醉眼朦胧地搂住赵广源:“等费爷把那个修车仔废了,本少再给你弄辆新款哈雷……”
赵广源盯着茶几上融化的冰雕,总觉得后颈发凉:“艾少,那对双胞胎可是费爷养了三年的金丝雀。”
“要的就是这效果。”艾治垣把酒液泼在陪酒女胸口,看着对方强颜欢笑的模样嗤笑:“等姓费的发现车行账本在我手上,他还敢跟我翻脸?”
霓虹灯透过落地窗在艾治垣脸上投下诡谲光影,谁也没注意包厢暗角,有个纹着青龙花臂的侍应生悄悄退了出去。
艾治垣叼着牙签斜靠在沙发里,满不在乎地晃着酒杯。赵广源眼珠骨碌一转,突然拍着脑门嚷道:“您瞧我这记性!老爷子刚才还催我回家查账呢,艾少,改天我摆酒给您庆功。”
他边说边往门口退,西装下摆蹭到了桌角果盘。
玻璃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赵广源扯松领带深吸一口气。
停车场冷风卷着酒气扑面而来,他掏出手机时指尖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