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讽刺的圆弧。
“赵小姐……”王蓉的声线带着颤音,她认出那块翡翠正是去年春拍被神秘买家以九千万拍走的镇馆之宝,“您与方先生……”
“我爷爷的银针疗程该进入第二阶段了。”赵如玉的苏绣披帛拂过黄轻雅涨红的脸,“倒是王总……”
她忽然俯身捡起玉扣,指尖在“王振远赠”的铭文上摩挲,“听说您父亲近来咳血?”
旋转门的琉璃彩绘将光影切割成碎片,赵广源拄着阴沉木手杖踉跄走近。
定制西裤包裹的臀部明显肿胀,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王小姐的逍遥丹……咳咳……可别掺暹罗蛇菰……”
方涛的军靴突然碾碎地砖缝隙里的玉扣,战国蟠虺纹在他鞋底若隐若现:“赵二柱子,你爷爷的七星针还差最后一穴。”
黄轻雅突然尖笑出声,爱马仕丝巾滑落露出颈间淤青:“我说怎么有股尸臭味!原来赵老……”
话音未落,赵如玉的翡翠坠子突然迸射冷光,映出她手机里正在传输的加密文件,王氏集团从黑市购买濒危药材的交易记录。
“黄秘书的香水该换了。”方涛弹飞指尖的银针,针尖精准刺入她丝巾下的微型窃听器,“广藿香混着氰化物……啧,谋杀亲夫的新配方?”
琉璃阁内忽然传来浑厚钟鸣,赵老爷子的阴沉木杖叩击着汉白玉地砖。
衣物左胸的三枚弹孔在暮色中宛如黑洞,与方涛指尖跃动的银针形成诡异星图:“方小友,四三年滇缅公路那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