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在自己的同僚之中,那永安侯也永远一副圣洁得高不可攀的姿态,可让一众同僚恨极了此等装模作样的嘴脸了。
如今,魏家兄妹入狱,这永安侯早已与人魏家女暗度陈仓,并算计发妻娘家家财的心思全部暴露出来,让人唾弃不已。
当然,除了永安侯名声尽毁,那魏尚书更甚!
魏忱和魏采薇的事儿,将魏尚书给气得不轻,后递了折子,说是身体抱恙,无法上朝,在府中养病。
到底是真的病了还是没脸上朝,这便见仁见智。
而魏忱等人直到入狱,怕是都没想明白,明明是必胜之局,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魏尚书只觉得焦头烂额,想了想,到底是弄来了信鸽,将写好的信笺放好,这才将那信鸽放飞。
魏尚书在府中等了许久,直到傍晚信鸽才回,他连忙拆开了信鸽带回的信笺,打开后一看,手不由得抖了抖。
只见那信笺上只有后一个字:“杀!”
魏尚书跌坐在椅子上,像是瞬间老了十几岁,好半晌,才招来了人,说了一句什么。
那下人似被吓到,可终究没敢说什么,连忙快步离开。
当夜子时,京兆府大牢的铜锁"哐当"作响。
魏采薇缩在铺着霉烂稻草的角落里,听着狱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刚小产的身子受不得阴寒,月白中衣上还沾着暗红血迹,此刻正抱着双膝瑟瑟发抖。
“魏姑娘,该喝药了。”狱卒端着黑漆漆的药碗进来,脸上带着古怪笑意。
魏采薇突然想起昨夜那个噩梦——梦里永安侯搂着崔静姝,亲手将堕胎药灌进她嘴里。
她尖叫着打翻药碗,褐色的药汁泼在青石地砖上,"滋滋"冒着白烟。
“你们敢毒害官眷!”
隔壁牢房传来魏忱的怒吼,他腹部的刀伤还在渗血,却仍强撑着抓住木栅:“我爹是户部尚书!你们”
“省省力气吧魏公子。”狱卒嗤笑着踢了踢牢门,“我们也是听命行事罢了,二位给魏尚书惹了这么大的祸事,你们以为魏尚书能留你们?”
狱卒的话,让魏忱和魏采薇的心脏猛缩,他们惊恐的看向狱卒,有些不可思议道:“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