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的唇瓣还带着蜜饯的甜香,沈行舟扣在她腰际的手掌突然收紧,将她整个人按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唔"那宽大粗粝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虞晚的后腰,让虞晚的脑子顿时宕机,身子轻轻的颤栗起来。
虞晚被突如其来的攻势搅得呼吸紊乱,指尖无意识揪住他胸前的飞鱼纹刺绣。
沈行舟的吻带着特有的侵略性,却又在察觉到她轻颤时化作春风,唇齿交缠间竟尝到一丝清冽的松木香。
渐渐那粗粝的指腹开始作乱,顺着她后腰凹陷处画圈。
虞晚迷迷糊糊想着,原来话本里写的"骨酥筋软"竟是这般滋味。
她努力想回应这个吻,眼皮却越来越沉,恍惚听见远处更夫敲响三更天的梆子。
沈行舟正欲辗转深入,忽然察觉怀里人儿没了动静。
低头一看,小姑娘睫毛安安静静垂着,鼻息均匀绵长,唇上还沾着晶亮的水光,竟是枕着他臂弯睡熟了。
“晚晚?”
他不可置信地轻唤,指尖戳了戳她泛红的脸颊。
回应他的是姑娘往他颈窝蹭了蹭,嘟囔着梦呓:“沈行舟你的腰牌硌着我了……”
月光漫过窗棂,照见权倾朝野的锦衣卫统领僵在原地。
他左手还维持着扣人后脑的姿势,右手却不得不小心翼翼托住她下滑的身子,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醒这场荒唐美梦。
“小没良心的。”
沈行舟磨着后槽牙低声骂,目光却落在她微肿的唇瓣上。
白日里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此刻乖顺得像只奶猫,让他满腔燥热生生憋成了无奈。
最终只是轻叹着将人放回了床上,用锦被将她严严实实的盖上,想了想,却是和衣躺在了虞晚的身侧。
望着虞晚熟睡的容颜,低头用唇碰了碰她发顶,忽然觉得诏狱里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都比这丫头好对付。
至少刑具往案上一拍,没人敢在审讯中途睡着。
但,也没有哪个姑娘能如此牵动着他的心。
今日在酒楼里,看着那些男人对虞晚的殷勤,倒是让沈行舟多了几丝危机感。
她是那样的好,别人又岂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