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川讽刺地笑了声,根本不搭理时晴的卖惨。

    “不用这样惺惺作态的扮可怜,这种说辞可以骗得过我母亲,对我无效,我很清楚你是什么德行,时晴,我之所以过来,只是为了通知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挑战我的底线。”

    说完。

    傅以川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拉开包厢门。

    他和外面站在走廊的少年四目相对上。

    夏女士说得没有错。

    时津和他的父亲傅以川真的长得很是相像,尤其是眉眼,都属于温润俊朗的那种类型。

    看到时津那刻,傅以川眸底本能地冒出一抹厌恶,仿佛多看时津一秒钟就会脏了自己的眼。

    而后,男人仿佛是对待陌生人一般,没有任何停顿的收回视线,走掉了。

    时津说不出此时此刻的感受。

    是难堪?是窘迫?还是尴尬?

    时津唯一知道的是——不意外。

    因为那种眼神,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时津记得。

    那是他和妹妹的四岁生日,妈妈把他们打扮得特别精致,带他们坐上飞机,来到了一座他们从未踏足过的陌生城市。

    妈妈指着一栋高大的楼宇,说爸爸就在里面工作。

    从时津记事起,妈妈就告诉他们,他们有爸爸,给他们看爸爸的照片,说爸爸是一个特别好的人,也特别的喜欢他们,只是工作太忙,没有空来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