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信心。

    那她帮她找到。

    这不是场合严肃隆重的剧院,是在家里,裴慕音忘记了所有束缚,脑海中与耳边只剩下旋律。

    琴房里的两个人心无旁骛,专注投入到没有注意到有双眼睛正注视着她们。

    准确来说,是一双眼睛还有一个摄像头。

    书令晨举着手机,将眼前的画面传送到视频的另一头,两边都默契地不自觉保持安静,怕出声打扰。

    …

    夜幕降临。

    裴慕音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躺下很久也没有睡意,眼神清明。

    书舒问:“怎么啦?”

    裴慕音抱住书舒的手臂,安静了会儿,小声地感慨:“有种可惜的感觉。”

    她说,妈妈你知道吗,你刚才弹琴的时候整个人都好像在发光一样,特别的耀眼。

    耀眼到只有出现在受到瞩目的舞台上面才对得起这份耀眼。

    否则那实在令人觉得可惜。

    听完,书舒语气轻松对女儿道:“我记得我学钢琴和小提琴那会儿找的都是很专业的老师,我学得也认真,没日没夜的练,同学朋友都以为我这架势是奔着要去参赛拿奖去学的。”

    “其实我根本没那个想法,我单纯想学会而已。”

    “学会一项技能不是非要展示在人前才算有意义,就拿钢琴来说,可能有人学来是为了弹给重视的人听,有人学来是为了陶冶情操,当然,也有人是为了登台获得瞩目。”

    “总之,无论是为了什么——”书舒帮女儿把颊边的头发挽至耳后,告诉女儿:“只要是取悦自己的,就都有意义,想做就去做就好。”

    …

    从这天开始,裴慕音融洽苏月弦的排练肉眼可见的顺滑起来。

    明卓先生的眉头每天都会比前一天的舒展。

    在接下来长达二十天的“闭关排练”之后,整个演奏团前往国。

    那天。

    号称音响设备世界顶流的中心音乐厅金碧辉煌,座无虚席。

    女孩子身着西装裙,头发在脑后挽成低马尾,纤细双臂架琴扣弓,琴音时而低缓,时而澎湃,存在感极强地融进苏月弦的钢琴音中,最后成为整个演奏团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