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齐的周景渡，笑容比哭还难看。
“景渡哥，你，你还没去公司啊。”
周景渡淡淡‘嗯’了一声，目光带着探究。
“你很意外？”
叶芝芝连忙摇头，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太刻意：“没有，我只是……只是以为你离开了。”
她心里打着鼓，忍不住去看周景渡的眼睛。
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周景渡的眼中看不出半分情绪，下楼时他只隐约听到客厅的声音，具体内容不太清楚。
但看见叶芝芝心虚的样子，他能确定，叶芝芝做的事，很大概率见不得光。
“我去公司了。”
周景渡没有戳穿她，只是上车之后，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查一下叶芝芝最近去了哪里，都见了什么人。”
客厅，见他没说什么离开，叶芝芝松了口气，转而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
她看着女佣打扮的慕歌，把人叫过来。
“这都快到中午了，你去做饭。”
周家有专门做饭的阿姨，叶芝芝明显是在为难她。
慕歌在小时候就学会了做饭，没有多说，走进厨房，用现有的食材煮了一道汤和两道菜。
饭菜被端上桌，叶芝芝嫌弃地皱起眉头：“你就拿这种东西敷衍我？”
她端起桌上的菜，一盘盘倒进垃圾桶，目光挑衅。
“继续做，直到我满意为止。”
慕歌皱眉。
“针对我可以，别浪费食物。”
叶芝芝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啊，那就把剩下的菜拿去喂狗。”
整个中午，慕歌重复做了三次菜。
菜全被拿去喂狗，叶芝芝的美容师上门服务，她才被放过。
慕歌当然不准备忍气吞声。
傍晚，周景渡回来，和叶芝芝共进晚餐。
慕歌照常在一边服侍两人。
等菜全部上齐之后，她端来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叶芝芝面前。
叶芝芝没有设防，端起牛奶。
闻到杯子里的味道，她控制不住地干呕出声。
杯子里传来的不是牛奶的味道，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