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歌看着她睡着，把被子盖好，悄无声息地走出病房。
一查账单才知道，慕秋琴医疗账户上的余额又快见底了。
费用似乎比以往用得快一些。
她来到窗口缴费，把钱转进账户里之后，窗口值晚班的医生顺手递过来单子。
“之前你一直没来，开药的单子在医院存着，这次正好拿回去。”
慕歌急着回去，没仔细看，顺手把单子塞进了包里。
回到周家，周景渡没回来，叶芝芝在客厅里坐着。
看到叶芝芝，慕歌下意识想躲。
每次撞上她准没好事。
“你可算回来了。”
看到叶芝芝的态度，慕歌觉得意外。
“有事？”
叶芝芝的态度很殷切，甚至有点奇怪：“我刚才冲咖啡，正好多出来了两杯，便宜你了。”
慕歌看向桌上放着的那杯咖啡。
刚进门，她就闻到了咖啡豆的香味。
“喝不完倒掉，我凭什么帮你解决垃圾？”
慕歌压根不打算理她，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叶芝芝拽住她，态度和往常差不多，趾高气昂。
“我给了你那么多钱，只是喝一杯咖啡你都不愿意？”
“合同里有写这一条吗？”
慕歌皱眉，好心情烟消云散。
“我要上楼休息，松手！”
叶芝芝却好像和她杠上了，死活不肯撒手，把咖啡端到她的面前。
“喝了我就放你走。”
慕歌只以为这又是她准备的服从性测试，谨慎地看了一眼杯子里的咖啡。
味道香醇，没有奇怪的地方。
叶芝芝上下打量她：“你又出去干嘛了？去看慕秋琴？”
慕歌不愿和她多聊妈妈的事，敷衍地‘嗯’了一声。
“她的病情稳定吗？”
慕歌奇怪，她怎么这么关心妈妈的情况？
叶芝芝对上她的目光，眼神躲闪了一下，没有继续追着问，只是依旧不肯放开她。
慕歌接过咖啡杯，有意妥协：“好，我喝，你松手！”
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