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慕歌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没有说谎。
王姐性格老实，不是会偷奸耍滑的人。
“秋琴的作息和饮食都很正常，一天三顿没少过，我还专门做的营养餐，这些日子恢复得明明很好。”
王姐垂着头，深感自责。
慕歌想到李蔓，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些天有陌生人来病房吗？”
王姐摆手：“没有，我一直守着的，就连偶尔出去都让护士看着。”
一切都好好的，妈妈的病情怎么可能突然恶化？
慕歌没有再追问，独自走进病房。
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叶芝芝做的。
她一向心狠手辣，能不顾后果停药，未必不会想出别的招数。
会不会是下毒？
慕秋琴的身体虚弱，代谢功能本来就有问题，根本承受不起一点打击。
再这样折腾几次，恐怕再也救不回来了。
床位上一片空荡，床头柜上只摆放着几样常用物品，除了这些就是颜色各异的药瓶。
慕歌的视线落在那些药瓶外包装上，突然想起一件事。
之前来病房，她注意到这些药的外包装和之前不同，那次没有深究。
会不会是药出了问题？
慕歌拿起一瓶药，在搜索栏中输入药的名字。
几秒后，搜索引擎出了结果。
慕歌看到显示的大段文字，脑子懵了一下。
她不懂医学，可文字描述得很明显，这药和慕秋琴之前用的不一样。
虽然包装相似，作用却天差地别。
慕秋琴之前吃的是特效药，虽然价格昂贵，但效果很好，能稳步控制病情。
而现在服用的这些药，虽然也有轻微的控制效果，但一般用于病情不严重的患者身上。
这药短期吃不出毛病，长期服用会导致病人身体不知不觉恶化。
两者效果不一样，价格也天差地别，足足差了三四倍。
究竟是谁把特效药换成了便宜的药？
慕歌脑海中迅速冒出一个名字。
除了叶芝芝，没人会这么闲。
慕歌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