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心思！”
慕歌当然不会反驳，亲眼看着叶芝芝离开之后，把掀开的上衣放下。
一旁的医生看见她的动作，皱眉。
“躺好别动，别给医务工作者增加负担。”
慕歌当然不会听她的话，直接起身：“药水还没有取出来，这针，我先不打了。”
促排针有利于怀孕，但是药三分毒，用久了也会伤身。
叶芝芝肯花钱带她打针，不过是想折磨她而已。
慕歌受够了促排针的副作用，当然不会自找麻烦。
医生很明显懵了，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促排针的费用，叶小姐已经帮你交了，这恐怕不能由你说了算。”
慕歌转头看她，眼中带着凌厉。
“你的意思是，作为患者，我没有权利决定我打不打针？”
这话说出来，要是被外人知道，恐怕连工作都得丢了。
医生不敢应，目光游移不定：“钱都花了，医院可不能记账。”
“不能记账刚好，把叶芝芝交的钱退到我的卡上就好。”
慕歌笑得温良无害，眼神却很坚定。
这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缺钱，而且是很缺。
叶芝芝虽然给了她一部分钱，可这些钱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她得想尽各种办法节省。
妈妈的身体需要长效治疗，在怀上孩子之前，指望从叶芝芝那里拿到足够治疗病情的钱，基本等同于痴人说梦。
慕歌不能拿妈妈的身体去赌。
医生愣了片刻，终于明白了慕歌的心思。
“你的意思是，你要折现？”
慕歌点头，丝毫没觉得不好意思。
病房中的空气压抑，医生很严肃：“这钱是叶小姐为你交的治疗费用，你不进行治疗，反而要把钱退回自己卡上，就不怕我把这些事情告诉叶小姐？”
市一医院上下的医生几乎都知道叶芝芝的名字。
作为医院的大股东，她享受了相当多的特权。
包括这次的促排针，也是插队安排的。
慕歌当然知道叶芝芝手伸得有多长。
早在来之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