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投机倒把的下三滥,定是刻意巴结夫子!”
瞧柳兄说的如此难听,我不过是平时留了心,瞧见夫子常看这《讲学解》,想来定是文入人心。
韩夫子之意应了夫子求学不公的经历,便熟记了下来,想着早晚和夫子谈话用得上罢了。薛漱玉玩性大起,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柳兄恍然大悟继而愤慨。
“我倒是为何突然转了性呢,果然下三滥就是下三滥,耍这些手段蒙蔽夫子,看我不告发你!”说罢抬脚便走。
“别啊,柳兄!同门一场且留些情面啊!”薛漱玉假意去追,转身便走了。
揣摩了这两个蠢蛋的下场,心里更是舒爽。薛漱玉心细如发,初来紫庐书院读书便发现了邓夫子学时颇为渊博却只止步于紫庐书院先生一职。
久不得圣心,怀才不遇,想来心里也是愤懑的,正好让两个蠢材去触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