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见她这样催,实在找不到借机会搬救兵,只得跟着云珠走。
云珠心里狂笑,知道马上就要见这个母老虎吃瘪,险些没憋住。
刘氏惴惴不安,心中天人交战,进了薛敬远的房门,就看见丫头奴才的跪了一地。
正中间的,可不就是半天没来领赏赐的大夫吗。
刘氏见薛漱玉脸上的幸灾乐祸,银牙都要咬碎了。
薛敬远剑眉倒竖,厉声问到:
“夫人是患了什么病啊?大费周章的要从外面请大夫?”
“回侯爷……只是些风寒?”
“姨娘,是不是风寒引起的食欲不振呐?”薛漱玉不怀好意,引刘氏入套。
“对……对,世子怎么知道……”
刘氏心虚,连声应了,都没琢磨明白薛漱玉话里是什么意思就应了。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不是食欲不振吗!这些鸭脖你来尝尝味道如何!”
薛敬远大喝一声,手一扫就扬了碟子摔在刘氏面前。
碟子四分五裂炸了一地,可怜的鸭脖叽里咕噜的滚的四处都是。
刘氏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就萎靡下去,只泪眼朦胧的看着薛敬远。
“侯爷……”
“你这个毒妇安的什么心!我薛敬远福薄膝下,只有这么个儿子,你竟敢朝她伸手!是要绝我老薛家的后吗?”
“不是的侯爷……”
刘氏被这阵仗吓得不轻,嘴张了张想为自己辩解。
“你还想狡辩些什么!大夫一家何其无辜,你也下的去手!”
“漱玉出息了你心里嫉妒不是?想了这样聪明的法子来害他!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氏垂泪,大哭。
“薛漱玉也是我的儿子啊,侯爷怎么就信了他的一面之词,侯爷是被谁挑唆了?……侯爷!”
“如此厚颜无耻!不知悔改!”
“云珠,来给我研磨。”
刘氏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泪串子直掉。
“侯爷当真这般无情吗……”
薛漱玉看看,心里有些别的想法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