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能救得了天下人所有人。救不到的地方啊,就是阴暗处,会滋生浓浓的怨念!肮脏!”
刘树听了陈伯隐的话,当即就愣在了原地,有些不敢置信,嘴皮子哆嗦了两下。
“您,您话里的意思是这水是,是有人,刻意下的毒?”
“对的起我赏识你,你将药粉早些撒了,原也不用去查的,不过你愿意去找凶手便去吧,我会留下来帮忙,你呐,多学学吧。”
刘树听明白了陈伯隐的话,眼睛闪了两闪,确切是学到了什么似的,又是拱手,算是道谢陈伯隐,回去帮人事不省的薛漱玉掖了掖被子角,若有所思的出去了。
“我的药有那么难喝吗?醒了也要装死?”
陈伯隐目不转睛,想再在桌上拿点什么吃食嘴里嚼一嚼算是解闷,不过已然是守了一整天了,连刘树送来的正餐也是吃完了,手在桌上抓了个空,有些尴尬,才转眼看到薛漱玉那边去。
薛漱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陈伯隐的小动作,眼神清明,显然是醒了很久了。一碗不可名状的夺命汤药下去,薛漱玉竟然是真的起色好了大半,只是嘴唇还是白白的,生了好些龟裂的纹路,巴巴地看了陈伯隐半晌,艰难地露出来个笑脸,哑着嗓子开口。
“陈老头,知道你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没成想你在这里织瘟疫,说是了无牵挂云游四海,其实是牵挂全天下吧。”
“你这小娃子。”陈伯隐被说中了心事,倒是咧嘴笑了,看了薛漱玉也是看着他小,一老一小,相望无言,笑了半晌,薛漱玉咳嗽起来,稍稍挪动了一下,将整个身子都偏过来,手枕着头,问陈伯隐。
“老头,你同刘树说的,是真的吗,你这么讨厌宫中的太医,是不是”薛漱玉枕着手,小心试探道。
陈伯隐还是笑着,只是移开了眼睛,不再只是薛漱玉,目光挪回了桌上,却开始飘忽起来。
“医者不该仁心,因为永远医不了人心。”
陈伯隐笑容还是在脸上,语气却是凉薄了,薛漱玉还想再问,陈伯隐却不再回头了,薛漱玉知趣的闭上嘴,陈伯隐的身世,薛漱玉从来就觉得不简单。
“歇歇吧,养精蓄锐,明日我同你一起救人。”陈伯隐掸了掸前摆,拂起来一甩,潇洒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