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全部安置下了。薛漱玉顶好的皇家车马当然就是给贺景叙住,稳定下来,薛漱玉便听李成海传召,上了贺景叙的车马上议事。
“臣参见皇上!”薛漱玉虽然是猜到了贺景叙的来意,不过君臣之礼,她是不敢僭越的,上了马车还是规规矩矩的行礼,李成海在外边看见两人坐下了才放下车帘,吩咐继续行进。
“朕在京中听了你染了瘟疫,放心不下,所以将事情暂时安排了一下,便赶过来了,看样子是还好”
“臣无事,本以为是逃不过去阎王殿报道了,竟是万幸在黄粱城村落里遇到了陈伯隐师父,这才救下来臣的性命”
“竟然会如此,是朕不好陈伯隐高人竟然这里云游,也是天赐的缘分,既然如此”
薛漱玉上一次看见贺景叙露出来这般的愧疚之情还是那夜宫中月下谈话,说起来昭仪侍读,贺景璃宫中无人交好的时候,薛漱玉不说话了,只是看着贺景叙,坐近了才看清贺景叙眼下的乌青,脸上的疲惫,显然这几天是日夜奔波,为自己的事情心急如焚,一时之间,心里却升上来几分异样的感觉,这份念头一升上来,薛漱玉心里便是一惊,忙掐了一些正在萌芽的妄念,正色说道。
“皇上不必担心,臣已经与师父说清了解毒的事情,师父答应下来了,只是师父厌恶宫中争斗,只管解毒,其他的,一概不插手。”
“这样啊朕也料到了,只要他能为朕解了这毒,朕就给他封号,不,要什么给什么!”贺景叙看见了薛漱玉忽然转变的神情,眼睛暗了暗,而后又快速地恢复正常,回答薛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