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是臣子,下朝是夫妻,不是挺好的吗”陈伯隐看了两人的别扭样子,有些幸灾乐祸地接着说道。
“陈老头!”薛漱玉终究忍不住了,脸上红地都要滴出水来了,大喝一声陈伯隐,都不喊师父了,陈伯隐知道这算是炸毛了,也就没再说下去。
“臣不胜酒力,现下有些醉了,便先告退了,皇上与师父早些休息。”
薛漱玉不再耽搁,快快地行了一个礼,便转身退下飞快地走了,半只野兔子都还没有啃完,就抛下走了,脚程快了许多,薛漱玉到车上的时候云珠前脚也才刚刚到。
篝火都快熄灭了,篝火旁边只剩下了陈伯隐和贺景叙,陈伯隐知道自己徒弟算是闹别扭了,也不想再多呆了,只是看贺景叙啥时候发话好走。贺景叙无话,愣了一会,脑子里还在回放方才薛漱玉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从旁边抽了一些干柴丢进篝火,堪堪要熄灭的篝火就着点干柴火蹦了点火星子才重新亮了起来。
这是要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了,陈伯隐本来盖上了酒葫芦的盖子,现下又是揭开来了,给贺景叙添满了酒杯,自己也斟了一杯,却不拿,静静地看着贺景叙,见他半晌不说话,才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说道。
“老夫不讲,你们是一直打算隔着肚皮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吗?”陈伯隐歪了歪头,这时候是难得地正经。
“本也不想的,从未说过要责罚她,可我知道,也看出来了,她不知道为何有些抗拒,她既然选择了跟随我,早早地暴露出来,对她也只是有害无益,还是不戳穿的好,彼此之间留点距离,日后也还有退路。”
这回不是陈伯隐的幻觉了,贺景叙确确实实地叹了口气,陈伯隐见了,嗤了一声,拍了贺景叙一掌。
“若是这般畏畏缩缩,别说是讨好我这徒儿的心了,你这朝廷怕都是块难啃的骨头,年轻人,能护大当然也是能护小的”
“前辈这是”贺景叙意外,看了陈伯隐一眼,陈伯隐是笑着的,贺景叙瞬间明白过来,忙是欣喜地朝陈伯隐作揖。
这算是,过了长辈这一关了?!
陈伯隐见了贺景叙这幅样子,也不起来拉一下,只是将头摇了两摇,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这追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