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得意地朝姜宁扬了扬下巴，满脸挑衅。
宋建业快被这两人蠢瞎了，当初是姜宁和傅晋安意思把宋清然和蒋毓婷送到医院的，而且，当初傅晋安就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他就是跟姜宁站一条线的。
他没想到，平日里很会做事的陈素芳一遇到姜宁，就变得愚蠢不堪。
他真后悔把这两人带过来。
这次不等傅晋安提醒，宋建业就毫不客气打断：“清然，我跟你说过没有？送你和毓婷去医院的人还有姜宁！”
宋建业的声音低沉冷硬，陈素芳和宋清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呵斥惊得僵在原地。
宋清然甚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攥着裙角的手指微微发抖。
＂爸……＂她怯生生地唤了一声。
＂把你们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收一收。＂宋建业的目光扫过妻子和女儿，忍不住当着外人的面就开始训斥妻女。
他的视线最后落在姜宁平静的眉眼上，“姜宁，今天我们是来正式道谢的，清然不懂事，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姜宁面无表情道：“确实太不懂事了。”
谁都没想到姜宁会这样回答。
宋建业一脸尴尬。
但还要他当众教育妻儿女吗？
他看了看傅晋安，只是傅晋安也没有要打圆场的意思。
叶志平感觉气氛有些僵，正准备打圆场，姜宁率先开口：“不过宋叔叔你也别放在心上，毕竟宋清然已经被医院诊断出精神病，我是不会跟一个精神病计较的。”
宋建业：“……”
他只觉得脸被人摁在地上啪啪啪打，只能硬着头皮逼陈素芳和宋清然道歉。
宋清然和陈素芳的脸色都难看极了，但两人都不敢反对，不得不向姜宁道歉，陈素芳又强行挤出一笑容感谢。
姜宁后退一步，和他们拉开距离，冷冷道：“不敢当！”
一生骄傲，人人敬仰的宋首长脸色尴尬，勉强挤出一丝笑：“是我唐突了。”
陈素芳和宋清然这毫无诚意的道歉，他都看不下去，别说让姜宁
又替陈素芳和宋清然解释了几句，准备离开。
叶志平还想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