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在附近听曲儿都不知情!”
“咱也不清楚咋回事,一直是指挥使大人跟着……”
一人嚼着花生嘟囔道:“听讲是皇上喝到兴起,进了内院要瞧新娘子,怎知让新郎官给误会了,一拳打掉了皇上的大牙,皇上摆驾回城里医治了,郭家也要倒大霉喽!”
程一飞诧异道:“关郭家何事啊,郭家不是新娘家吗?”
“新娘子不知好歹,嚷嚷着皇上玷污她……”
对方鄙夷道:“皇上能干那档子事吗,判她家以下犯上都不为过,气的杨指挥要把她男人给阉了,估计郭家已经去给皇上赔罪了,但此事不砍几颗脑袋指定没完!”
“我夜里当值,先去弄点吃食……”
程一飞又抓了把花生才离开,阉掉大总管的人是太后娘家,而张扬两家人又正好是姻亲,估计太后家的祖宗也在城里。
程一飞来到路口顺了一匹马,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进了城池。
稍一打听就知道皇帝住在哪,还得知新娘亲自过去赔罪了,而新娘一旦落到皇上的手里,不弄大她的肚子绝不会罢休。
‘皇上的近卫应该见过大总管,赌一回吧……’
程一飞若有所思的骑进巷子,停在一栋深宅大院的后门外,门外有两排禁军左右守护着,还有几个侍卫在门房外吃喝。
“大人!谭荣魁从水路跑了,还放火烧死了人……”
程一飞跳下战马低着头抱拳,为首的百户骂骂咧咧的起身,领着一个人前往内院禀报了,而程一飞也趁机快步走了进去。
没有任何人出来阻拦程一飞,仅凭几盏灯笼也看不清长相。
程一飞穿着麒麟服畅通无阻,金麟卫的防御也是漏洞百出,但到了内院外他又贴着墙走,见四下无人才悄悄翻过院墙。
“一群废柴,连个人都拦不住,你们想害死本官吗……”
一阵压抑的喝骂声忽然响起,他立即摸到西厢房的后窗外,只见屋中跪了两位红袍官员,但所跪之人却是金麟卫指挥使。
“杨大人!谭荣魁自幼习武,练了一身的牛劲啊……”
一个中年人哀声道:“下官本想让他骂几声,惹恼了皇上便大功告成,哪知道拦不住啊,但下官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