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
齐伟从旁说道：“他们俩的事，太复杂。两人乐在其中，我们就别管了。你给他再多客户，林月也不会放了他的。”
齐伟笑着，丝毫没有为好兄弟担心的样子。
见状，林瑞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现在也只是林氏的副总，没有绝对的决定权，有些大事，他也还需要经过父亲的同意，只能尽可能帮忙。
这次配合秦逸飞，也只是举手之劳。
秦逸飞的意思，该怎么谈依旧怎么谈，他只从中牵线，这正合林瑞的意思。
不过，林瑞心里还是有个疑问。
“逸飞，我没记错的话。大学那会，你不是和陆帆势同水火吗？前阵子，飞跃把陆氏吃了，我还在想，是林月在替你出气。”
秦逸飞轻笑了两声：“我在她心里哪有那么重要！不过是商人之间的互相算计，顺势而为。”
林瑞微微皱眉：“原来是这样！没看出来，林月这么狠绝，上学那会一点都没看出来。”
何止林瑞，连秦逸飞自己至今都没看清林月的心思。
也许，在她身上谈爱情，本来就是件玄幻的事。
秦逸飞只表明：“陆帆对我有用。至于更多的，抱歉，我现在还不能说。”
林瑞笑着点头，不再多问。
事情就此谈妥，齐伟话锋一转，聊起了轻松的话题，包厢里的气氛也随之愉悦起来。
这顿饭吃下来，还算和谐。美中不足的是，齐伟要照顾秦逸飞，三个人都没有喝酒，一顿饭局就此成了养生局，破天荒喝了好几壶茶。
有秦逸飞事先打通关系，陆帆和林瑞的球打得特别顺，当场就签下了合同。
齐伟当了一上午观众，也亲眼看到了陆帆在谈判上的能力。
最终得了个结论：陆帆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无用。
吴宏得知自己的大订单被撬走，在办公室里和陆帆动起手来。
消息听到这，秦逸飞明白，吴宏彻底没戏了。
茶艺可是陆帆的拿手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