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症?”他狐疑。
“陛下,前日娘娘在太崇殿外等了您一个时辰,回去的时候便这样了。”
皎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
闻言,萧衡心中莫名一抽。
所以婉婉如今这样,其实是他造成的。
可那日
萧衡瞪了眼赵元福。
那日他不是让赵元福将人送回去吗?
不是要让她站在殿外等啊!
赵元福赶紧跪下解释:“陛下,奴才同娘娘说了,可是娘娘执意要在殿外等您,可您又吩咐了不见,奴才这“
他当真是左右为难。
左右都不好做人
汐嫔的性子,哪是他能够劝得住的?
萧衡心中无比自责。
即是自责,又生气,见着婉婉如今模样心里生气,他就不该稍作冷落她,一冷落,她们便如此对她?
萧衡突然想起他的生母王皇后。
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所以才郁郁寡欢
整个大殿内随着虞晚柔诊脉完成又恢复一片死寂,底下的人跪成一片,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压抑人的沉重氛围,无一人开口。
待虞晚柔服下药,睁开浑沌的双目。
瞧见萧衡。
萧衡低头,伸手去拉她的手,细心询问:“婉婉,可好些了?”
“嗯”她撇开头。
看向地上跪着的众人。
虞晚柔又转头瞧向萧衡,眼中泪光闪烁,整个人倔强又不甘心,似乎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软弱一面。
“淑妃说臣妾多用了用冰的份例,臣妾没有,结果查到是颜美人宫中有超额的份例,颜美人说昨日臣妾宫里派人去找她是臣妾故意与她闹别扭,从而光明正大陷害她,可臣妾从未派人去过。”
“陛下,这件事,臣妾觉得蹊跷。”
她垂下双眸,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情绪。
但话音中,满是委屈。
萧衡只见她身姿弱小,刚刚被欺负完,整个人面容苍白,可怜极了,如今她说什么,他便做什么。
萧衡大手一挥。
“查——”
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