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后面醉酒的男人。

    电梯门关上的一刻,她气鼓鼓地瞪了远处的男人一眼,心里暗暗发誓,没有挖不到的墙角,只有挥不好的锄头。

    宋远在车里吸了支烟,坐着醒了醒酒后把车倒进停车位。

    楼上,顾时语对着狭小的衣帽间发愁,这里根本放不下太多东西。

    她的衣服分四季,每一季都有上百套,更别说鞋子,丝巾,包包等,她需要一个更大的衣帽间。

    她现在只能带一小部分衣服放在这里,一点都不方便。

    宋远推门进来,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

    顾时语以为他发愁陶玉莲肾源的事,一个人喝闷酒去了。

    “宋远,你喝了多少?”

    宋远换了鞋坐到沙发上,整个人放松下来。他拉她到腿上,

    “时语,我们好像还没拍婚纱照,等国庆节我们都休息的时候,去补拍一个,不如去海边拍怎么样?”

    顾时语看他喝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婚纱照,心疼又想笑,

    “等你酒醒了再商量吧,现在说好的,明天起来还能记得?”

    宋远是喝多了,还没到断片的程度,

    “我看起来醉得有那么厉害?”

    “那谁知道,我又没见过你喝醉的样子。”

    宋远嘴角勾起一抹笑,

    “怎么没见过,我们……在酒店的那次,我喝的比今天更多,第二天起来都记得你的恶行,今天这点酒不算什么。”

    顾时语哑口,

    “那件事什么时候可以不提?”

    宋远从善如流,

    “好,不提。”

    他把她勾近了一点,想吻她,嘴巴还没贴到一起,顾时语伸出一只手扣在他唇上。

    “去洗漱,臭死了,今天睡客卧,我讨厌酒气熏天的味道!”

    宋远无奈应声,

    “好,下次不喝了。时语,可不可以帮我倒杯茶?”

    顾时语从他腿上下来,去厨房泡茶。

    她从小在佣人的伺候下长大,从来没帮人做过这些事。

    顾时语随便抓了一些到壶里,倒进开水冲泡,茶水转到宋远手里,浓浓的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