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测试，所以“灵犀”项目的程序质量整体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进。
“你们还真是啰嗦，买个东西都这不让那不让的。” 董德绍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你们那么多软件都免费了，挣不到钱，能挣钱的软件又都不想卖，你们这企业还经营得下去吗？而且不卖东西，你们过来参展是干嘛的？”
秦奕心中一动，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人就是个有着救世主情节的富二代，就幻想着自己出钱能拯救一个濒临倒闭的企业，然后收获一波赞誉：“没说不让买啊，你买‘灵犀’办公套件呀，想买多少就买多少，反正我们拷贝起来也容易，序列号生成一下也就好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我们来参展的目的嘛，卖东西还是次要的，我们要是不继续扩张的话，现在的现金支撑项目组运营个三年五载的没问题的，卖你点产品对我们来说，收益是有，但不大，这次来主要是看看有没有人能够和我们合作。”
“合作？” 董德绍眯了眯眼，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你想怎么个合作法？我也可以跟你们合作呀。”
“跟你合作？”这下轮到秦奕好奇了，他追问道，“除了钱之外，你还有什么？”
秦奕这一问把董德绍问住了，他心里暗自寻思自己好像确实除了钱之外一穷二白，但他肯定不能这么承认。
于是，他梗着脖子，逞强道：“我还有房子！”
“房子？” 秦奕微微挑眉，追问道，“哪里的房子？”
“哪里的房子都有，朝阳、海淀、丰台都有！” 董德绍腰杆一挺，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开始自信起来。
“你就小点声吧。” 秦奕瞥了他一眼，神色中带着几分无奈，“就你这种没保镖保护的富二代，这么张扬是想被绑架勒索么？”
董德绍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慌，立马警惕地四处望了望，一时间感觉周围好几个人都对自己面露不善。
秦奕接着说道：“而且这几个区的房子也没有说多难买啊，我还以为你能在东西城区有房子呢，那看来你家里也还不够有钱或者有势。”
董德绍瞪了他两眼，气呼呼地说道：“那也比你有钱。”
秦奕一脸无语，摊了摊手：“钱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