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烦闷。
我的话到嘴边,犹豫了片刻,方才开口。
“四元,老刘。
我得出趟门。
离开龙江一段时间。
明天就走。
具体多长时间现在可能还说不好。
店里,我爷爷,家里这边就得你俩照顾了”
老刘打断我的话。
“咋地?
干啥去啊你?
明天就走,多长时间还不知道。
去哪啊?
我跟你说啊,我把话撂这儿。
不说明白我哥俩必不可能让你出这个门。”
害。
自从接到短信后我思考了很多。
我是真不想让他俩跟着我涉险,此时老刘的话我也不知道该咋回答。
本打算不告诉他俩,趁着半夜就走了。
但是想想他俩,还有我爷爷,到时候会更担心。
又不能那么干。
害这事儿难啊。
见我端着酒杯久久不说话。
聪明的四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蒋哥。
是不是和那天周县长给你那部奇怪的手机有关啊。
那在医院你俩到底谈啥了?
咱们是兄弟,有啥危险的事儿我和刘哥不可能眼睁睁让你一个人去。
你还是说吧”
我和四元这聊着,一边的老刘把他那算卦用的龟壳铜钱掏了出来,开始在一边鼓捣上了。
鼓捣了半天。
突然老刘一拍桌子。
罕见的生气了。
“蒋小方。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自己行了,能耐大了,瞧不上我哥俩了。
我和四元拖你后腿了呗?
有啥事儿我俩甚至都不配知道了呗?
你瞅瞅这卦像!
这他妈的是大凶岁土!凶卦中的凶卦!
你他妈九死十三灾,第三次死劫就在眼前了,你知道不!”
脸红脖子粗的老刘把我吓了一跳。
第三次死劫?
我盯着桌子上散乱无形的铜钱久久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