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就是蒋小方嘛?”
我点了点头。
“大姐,遇到啥事儿了。
咱进来说吧。”
她看了看店里,地面上整洁的瓷砖。
在门口擦了擦鞋子。
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店里。
似是生怕自己弄脏了地上的瓷砖。
我热情招呼着女人坐下。
给她沏了一壶茶。
女人连连客气,说不好意思这样麻烦。
趁着倒茶的间隙。
我自己观察了一番女人。
黝黑的皮肤,结实的身板。
气色看起来很健康的一位农村妇女。
只不过子孙宫隐隐有黑气跳动。
看来是家里的孩子出什么事儿了。
“大姐,遇到啥事儿啦?”
“就是,就是俺俺孩子他”
有些最笨的女人看样子有些着急,不过她似乎又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憋了半天也没把事儿讲明白。
“你孩子撞邪了是吧?
能给我先讲讲是咋回事?
多长时间了。
啥症状吗?”
这整的像看病一样。
我感觉干我这一行的,自己有时候倒像个土郎中。
“哎呀!
对!
大侄子,在咱们老家我就听人说你厉害。
有法力!
那老马叔他”
女人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了一篮子土鸡蛋摆在了桌面上。
又从红布里掏出了一沓散碎的零钱。
整了半天,眼前这家乡的大姐又是马二蛋子给我介绍来的。
哈哈。
我打断了女人的客套。
知道她其实很着急孩子的事儿。
“行,大姐。
您先讲讲您孩子的事儿吧。
您放心,礼物我手下了。
咱都是家乡人,屯子住的都不远。
孩子的事儿我指定用心去办。”
女人一听很是高兴。
可一讲起孩子的事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