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
她没回头看,就没看到县衙之内所有人又动了,但场景与之前已经完全不同。
一切颠倒,县令趴在长凳之上,衙役一棍子又棍子打在他的身上。
上首,惊堂木凭空悬起。
明明没有人,却有声音:“还不快将你所做恶事全部坦白!”
县令痛得满头大汗,不断挣扎:“仙人,仙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故意谋害樊家人的,实在是我得罪不起白惜惜啊,求求仙人饶命——”
惊堂木落下,依旧没人,声音冷厉:
“继续打,打到你坦白所有罪恶为止!”
“啊!”
惨叫声不断。
樊家。
之前樊家算得上富庶,家里人丁简单,但过得很是安宁幸福,这一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樊家一直倒霉。
先是樊月黎当官的父亲办差莫名出了纰漏,被撸了官职。
后是家里处处不顺当,祖上留下的基业都出了问题,樊家一夜变得清贫。
再后来是樊家人开始生病,出门不是跌倒就是被人连累受伤,上上下下都被一片愁云覆盖……
现在女儿更是被衙门逮去,按照律法,可是要判斩刑!
樊父卧床不起,樊母哭成泪人。
六十来岁的樊家祖母撑着虚弱身体,想法子救樊月黎。
消息递到白家,对方说要他们的祖宅。
樊家怕女儿出事,不敢耽误时间,立刻将东西收拾起来,准备交出这宅子,换樊月黎平安。
樊母搀扶着虚弱的樊父,哭得眼睛红肿:“母亲,真的要把祖宅给她吗?这可是您父母留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