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祖。
徐渭祖踉踉跄跄的接住了虎符,面露为难道:“殿下不怕学生搞砸了吗?”
“输不可怕,怕才可怕。”杨宁双腿发力,战马长鸣嘶吼。
“学生领命!”徐渭祖双手一拱,眼神坚毅道:“此战,学生定会将殿下所教之战术兵法尽数用出。
学生要向父亲证明,学生也配像几位兄长那样,站在前线杀敌!”
“擂鼓,吹号,出击!”杨宁抽出腰间宝剑,向前一挥。
两百名重骑军登时开拔。
轰隆隆的踏地声响彻西山。
徐渭祖同时跨上马背,只不过他身不着片甲,仍是以一袭白衣面世。
片刻后,两百重骑军马踏边境。
清一色漆黑的盔甲,宛若一尊尊战神。
与楚王的两百名骑兵隔着一汪几米宽的小河隔岸对峙。
“不可思议啊,六弟的这身装备竟完全不逊色于本王的精锐!”
楚王立于众军身后,看向杨宁的部队眼中满是惊讶。
“不止如此啊殿下,六皇子麾下的骑兵身上所着之重铠,皆是大乾最高的制作工艺,相比之下,我们麾下骑兵所着的边防造有些逊色了。”楚王副将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附耳说道。
“所以呢?”楚王略显不满的问道。
“末将是觉得六皇子几战全胜,如今他的战备又优于我方,不如殿下下令暂时撤军,我们暂避锋芒如何?”副将眼神躲闪,试探性的问道。
“混蛋!”楚王一巴掌扇了过去,怒声呵斥:“两军对垒最忌退却,你让本王避他锋芒?”
“属下知错,殿下息怒。”副将闻言双手一拱,连连退了下去。
而前一秒还有所动摇的楚王骑兵,也在这一轮杀鸡儆猴之后,都铆足了十二分的精神准备迎战。
紧接着,楚王跨马从军中跃出,来到岸前扬声喝道:“世人都说藩王的家底硬,可却没人知晓六弟富可敌国!
这马凯重甲每一样都是为兄的梦中情物,只可惜为兄没财力购得。
若此战六弟败了,可否将马凯重甲尽数赠与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