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改建上的消耗,会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黄尚书每年都会派人向内阁施压,说要做江东一隅土坝的改建,但工部拿出的方案,可都不合格,六殿下不会不知道吧?”身为三皇子铁朋党的户部侍郎陆千,一脸愤愤的说道。
杨宁闻言,只是一脸淡然的点了点头道:“陆大人所言极是,工部拿出的方案我也看不上,若沿用工部的方案,无论是对大乾而言,还是对江东百姓而言,都不过是劳民伤财罢了。”
“既然六殿下深明大义,何故还将江东土坝改建一事拿到陛下面前来说。”户部侍郎陆千语言犀利,眼神不善道:“莫非六殿下是受了何人指使?就是想让我们这群与江东有关系的老臣,故意在陛下面前出丑?”
“陆大人说我们工部可以,但六殿下与此事无关,还望陆大人收回成见。”工部黄尚书双手一拱,眼神十分慷锵。
此话一出,同在养心殿内的工部同僚也都纷纷拱手向户部侍郎陆千发难道:“还望陆大人收回成见!”
一时间,养心殿内的火药味涌起。
看戏吃瓜的官员们,都不禁冒出了一身冷汗。
工部黄尚书可谓是六部中的老好人了。
主打一个谁都不得罪。
可今天,他竟敢带着整个工部和三皇子一派的户部侍郎陆千正面对峙。
而这一切不是为了什么升官加爵。
仅仅是为了六皇子杨宁的声誉。
在众大臣看来,工部出如此举动,基本上就可以说是站队六皇子杨宁了!
可彼时的六皇子见状,也不再沉默。
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墨迹未干的卷纸。
径直拍到了养心殿中央的长桌上!
“陆大人,我何时说过,修建土坝要用工部的建议了,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新型土坝,只要制作流程全部按照我的标准执行,我敢用项上人头作保,这些大坝至少能屹立百年不倒!”
杨宁猛地起身,斩钉截铁的说道。
户部侍郎陆千见状眉头一紧,而后开口说道:“六殿下说笑了,您虽在军事上造诣不凡,可军事与基建是两码事,岂可同日而语?”
工部黄尚书闻言瞬间将目光放到了那张卷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