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用力一戳就会破灭。
晚寻楠从前对他一直是抗拒,终于要依赖他了吗。
晚寻楠撇了撇嘴:“别多想了,不过是发挥你的利用价值罢了。”
对于晚寻楠的话,容桓选择性听取。
利用价值,有价值也不错啊。
他乐呵呵的:“娇娇相信我,你母亲的事情,我定能查得水落石出,后日你别去涉险。”
晚寻楠睨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走去了很远,声音才轻飘飘地传过来。
“我要去,给你个机会保护好我。”
晚寻楠今天原本还想出去走走的,经过了曲逸这一遭,完全没有了出去的心情。
在府里上下逛了一圈后,又踱步回了自己的小院。
另一边的容桓在将晚寻楠送回院子后,转身出了曲府,去了临安城内最大的一家客栈。
他此行下江南并未带太多人,手上能用的就只有前些日子派下来查晚寻楠失忆的那批暗卫。
约莫二十来人。
容桓先给京中的谢濯清飞鸽传了封信,让他在暗处彻查晚霄。
又令手下暗卫不眠不休地盯着曲逸,若有风吹草动立即向他汇报。
待做好这些后,容桓才返回了曲府。
第二日时,曲逸拖着伤病之躯出了府邸,去临安城西郊见了个女人。
容桓接到消息时,眸色有些幽暗。
曲逸去见之人是他的母亲。
曲逸是外室子,曲家二爷因为夫人太过凶悍,并未将曲逸与他母亲一同接回府中。
容桓想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在此时去见自己母亲。
就光走这么一遭好像就耗费了曲逸的所有精力。
他气喘吁吁地沿着墙一路走回了曲府,回屋休养了许久,终于在天色微亮时再次出了门。
这次去的方向是——常青山。
容桓指派暗卫悄声跟了上去,别暴露自己,又重新回了晚寻楠的院子前,等晚寻楠起床洗漱。
临近赴约的时间,晚寻楠一颗心在胸腔中跳得有些迅速。
不知是不是快要知道母亲死亡的真相了。
一股难言的感觉紧紧地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