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没有及笄之前不能亲。
呸!
晚寻楠在心底唾弃他。
装那么一本正经干嘛。
没及笄之前,他对她做了多少不可言说的事。
容桓听见她说的话,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顷刻后笑出声来,拇指捏着她绯红的耳垂揉捏着,“那我们现在调转回去亲了再回来。”
“等会你就死路上了。”
“你夫君才没那么容易死。”容桓看着她恼怒的表情,又想亲她。
最后低了头,轻贴着她的唇角。
晚寻楠又呸了声,得寸进尺。
他道:“这次就罢了,以后再陪你去,在那里娇娇想亲我也好,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
两个人维持着相拥而坐的姿势一直到天色渐渐明朗。
晚寻楠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他手臂上,直到马车渐渐停了下来才骤然惊醒。
先紧张地看向他:“你没事吧?”
她后半夜的时候,实在困得有些撑不住了,脑袋一歪就倒他怀里睡着了。
醒来才忽然想起他身上还带着伤。
她没完全处理好的伤。
容桓舒展了一下被她靠麻的手臂,漆黑眼底薄雾蔼蔼,声音中带着调笑:
“有事,伤口疼,手麻,还要娇娇一个亲亲才能治好。”
晚寻楠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这人惯会顺着杆子爬,蹬鼻子上脸的。
“马车上的人下来,例行检查!”
外面传来守城士兵严厉的声音,晚寻楠这才恍然,他们已经到京城了。
马车窗户的帘子被掀开了一个角,守城的士兵并没看清里面的人。
只看见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伸出来,手中执着一枚羊脂白玉玉佩。
士兵凑上去瞧了一眼,在看清玉佩上的龙纹时,浑身一颤,膝盖软得直接跪在地上。
正要高呼“万岁”时,赶车的暗卫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马车一路平稳地驶入了京城,飞快朝皇宫驶去。
越过繁华喧闹的东街,终于顺利进入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