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晚寻楠很是疑惑,在她印象中,陈太医医术很好,又负责又怕死,怎么可能给容桓用导致伤口更疼的药。
可偏偏容桓轻咬下唇,当真一副疼极了的模样。
“那我去给你叫陈太医来一趟?”
说着她就要转身离去,容桓一把捏住了她的衣摆,攥得很紧。
“不用,忍忍就过去了。”
“真的不用?”晚寻楠狐疑地眯起眼睛。
“嗯,娇娇在我身边就不疼。”
晚寻楠笑了。
容桓是什么没苦硬吃的人吗。
八成又是装作疼的样子来博她可怜。
晚寻楠轻哼一声,坐到了容桓的床边,笑着道:
“倒是不强迫我了,改骗我了。”
她用力戳着容桓的胸,试图用自己的力气让他感受到疼。
“容桓,你怎么这么坏,总是欺负我?”
她用力地戳着,容桓没觉得痛,只觉得酥麻,将她作乱的手抓入手心,紧紧握住。
被晚寻楠拆穿谎言,容桓面上并没有太多愧疚。
他抓着晚寻楠的手贴紧自己的脸颊,轻轻蹭了蹭。
“娇娇,我只是想要你多疼疼我。”
他们好不容易才和好,他只是想通过装弱这种方式让晚寻楠多和他说说话,多与他亲近亲近。
晚寻楠咬着牙,抽出自己的手,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我怕等会把你疼死了。”
“怎么不见你疼疼我呢?”
“我怎么不疼你了?”
容桓下意识地反驳,在晚寻楠想要旧事重提的眼神里,声音忽地弱了下来,垂头丧气的。
“对不起,娇娇,我错了。”
容桓认错的速度太快了,晚寻楠一瞬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勤政殿中气氛一瞬沉重凝滞起来。
晚寻楠轻轻咬着嘴里的软肉,好半天才叹了口气。
重新握住了容桓的手。
滚烫的温度从他手心源源不断地传来。
她似乎有些明白从前容桓想要她时,为什么会采用那样极端的方法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