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寻楠也没提,她抽回手,捂着肚子转移了话题,“饿了,怎么还不传膳?”
她在马车上就没吃好东西,下车了又疲惫,到现在还要饿着肚子亲他。
过分。
容桓笑得开怀,“就传。”
其实准备晚膳的宫女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只是被柯绥拦下了。
柯绥念着自家陛下难得抱得美人归,私心想叫他们多相处一段时间罢了。
听见容桓的声音,传膳的宫女鱼贯而入。
各式各样鲜美的饭菜便摆了满满一桌。
两个人吃总有些奢侈,不过他是皇帝,排面总归是要有。
容桓挥退了殿内的宫女,搂着晚寻楠去用膳。
两个人你来我往,总之这顿晚饭用得很是愉快。
刚用完饭,柯绥就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看见两人黏糊粘在一起的模样。
他私心里为自家陛下高兴,掩在光下的唇轻勾着,将药碗往晚寻楠面前一放。
“晚小姐,这是陛下的药,麻烦您盯着陛下服下。”
随后转身匆匆出去,生怕打扰了两人正好的氛围。
“喏。”
晚寻楠将药碗往他面前一推,“伤口不是疼嘛,快喝了。”
她往后仰了些,避开那股蒸腾而起的苦味。
容桓瞥了一眼那冒着热气的药,说:
“娇娇喂我。”
晚寻楠回望他,他低笑出声,“娇娇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直接说吗?”
“我想要娇娇喂我。”
某人越发无赖,晚寻楠轻哼着:“行。”
她抬起药碗,瓷勺搅着发黑的伤药,随后往前倾了倾身,一小勺一小勺地喂给他。
勺子里的量越来越少,像是要拉长药味的苦涩一般。
刻意地报复着他。
她还记得曾经假孕那次,他就是这样一小口一小口地给自己喂药。
故意地折磨自己。
一碗药很快喂完了,晚寻楠将药碗放下,扭头就看见容桓被苦得瘪着嘴。
“好苦啊,想吃糖。”
晚寻楠笑他,“上哪儿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