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世时她年纪尚小,嫁妆自然是由新进府的主母替她打理着。
她这些年来,也没过问。
如今两张单子放在一起比对,发现少了挺多。
她母亲留下的珠宝头面基本都没了。
剩下的都是像田产,铺子这些不能动的。
“小姐,少了很多吗?”
小禾看着晚寻楠皱紧的眉,紧张发问,晚寻楠点了点头,有些沉郁地收了母亲的嫁妆单子。
缺不缺的,霍氏都是将死之人了。
她也不可能要回来了。
……
是夜,府上灯火通明,丫鬟小厮来来往往。
“呀,胡了!”
“小姐,我又赢了。”
惜月将面前的牌推翻,在另外三人的目光里摊手,一副无奈模样。
今天下午时,她察觉到晚寻楠的情绪不太好,便想着寻了个乐子讨晚寻楠开心。
四个人围坐一桌打着叶子牌。
谁知道晚寻楠根本不会打牌,她与惜荷教了一下午,终于让晚寻楠学会了规则,就是屡打屡输。
“再来再来。”
晚寻楠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新奇玩意,反倒是越打越兴奋,将桌上的牌胡作一团,大有要和她们三奋战到天明的意思。
她心情好了,惜月三人自是奉陪的。
晚寻楠正兴奋地摸着牌,忽然感觉身后一道熟悉的气息迫近,晚寻楠手抖了一下,牌差点没拿稳。
“娇娇在玩什么?”
温和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容桓一只手搭上了她的椅背,另一只手揽上了她的腰,弯腰看着她面前的小竹牌。
突兀的声音将旁边三人吓了一跳,几乎是从凳子上跳起来,咚一下跪到了地上。
“拜见陛下!”
容桓没抬眼看她们,目光还落在晚寻楠身上,只随口道:
“不必多礼,起来继续陪娇娇玩。”
又贴近晚寻楠的耳垂些,低声问她:
“娇娇还没同我说,玩的这是什么呢。”
“叶子牌。”晚寻楠偏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惜月教我的,还挺有意思的。”
“是吗?”容桓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