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混不吝的人。
他好像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性子。
“啊——”
晚寻楠还在思索,整个人忽然腾空而起,惊得她一把抓住了容桓的前襟,问他:
“你要做什么?”
他急匆匆地抱着晚寻楠就往屋子里冲,速度快得如同闪电。
整个人被抛到软被上,床很软,晚寻楠的身子在床上弹起了个弧度。
“你。”
容桓唇角噙着一抹笑,一只手撑在她身上,腾出一只手去抽自己的腰带。
晚寻楠这才反应过来。
腾一下从床上蹦跶起来,脑袋狠狠地撞向他的下巴,随后慌乱地往床里躲了躲。
“容桓,不行!”
晚寻楠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抓着自己的前襟,一副坚贞模样。
“为什么不行?”他灼热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语气里难免带了些委屈。
“娇娇,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不是……”晚寻楠的手指缠着自己的腰带,脸上的燥热不断,声音呐呐:“陈太医昨天才叮嘱过你不能剧烈运动的。”
别到时候伤口崩开,流血过多死自己床上就不好了。
听见她的说辞,容桓心口的重石终于落了地。
原来她是关心自己的身体,不是还没接纳他。
他很轻易得就抽了自己的腰带,随意抛到地上,一只腿半跪床边,手圈上了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陈太医那个庸医,他说的话不作数的。”
他的呼吸落在耳畔,实在太过火热。
吹得晚寻楠浑身滚烫。
晚寻楠咬着唇,抬着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
他喉骨滚动,眼底带着渴求与欲色。
“你摸摸,他真的很想要。”容桓带着晚寻楠的手,嘶哑暧昧的声音像是在晚寻楠耳边炸响一颗烟花一般。
晚寻楠指尖微缩,羞涩到脚趾都带了粉意,紧紧蜷缩着。
“好不好,娇娇大人?”
“娇娇大人不是说要晚上私会外室吗?”
“那娇娇大人疼疼你的外室好不好?”
迎着他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