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服装上面的，回答的都格外认真。
“你觉得代言人会给服装带来什么？”
等渐入佳境，我主动开口。
桑云止愣了一下，惊讶的看我。
“我不是说你对杜鹃花有什么意见，我只是问你觉得代言人的存在有什么用？”
桑云止知道我不会平白无故的问这个，应该是自己今天被我发现了什么。
她低下头：“我知道，有了代言人，服装品牌就会被更多的人知道，也会增加很多销量。”
“增加销量不是很好的事吗？我看你没有那么开心。”我打量着桑云止的脸色。
桑云止点头：“我有些事想不通，不是怪杜鹃花小姐，是我自己的问题。”
“有什么问题不能跟我说的？直接说。”
我板起脸，桑云止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我。
“你觉得一个服装品牌，需要的到底是真正为这个品牌而来的消费者，还是为代言人而来的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