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狂笑不止，旋即冷冷道：“我就是你，怎会是心魔？”
清霜真人上下打量着清霜真人，冷声爆喝道：“荒谬！”
“你气息如此紊乱，实力与我差距如此悬殊，你怎么可能是我？”
然而，对方却是露出几分玩味带有苦涩的笑容：“是吗？”
“那你为何不想想，我为何会变成如此，又是谁所为？”
“我是你，是多年后的你！”
轰！
这番话顿时让清霜真人识海一震：“你说什么？”
“是谁所为，谁能致使我如此？”
倒也不是清霜真人自大。
放眼整个修行界，根本不可能有人将她变成对方那般孱弱不堪的样子。
纵使有，那也是返虚大能。
但修行界的返虚大能，都相互掣肘，根本不会出手！
那会是谁？
瞬间，一个名字赫然出现在清霜真人的脑海之中。
“是陆安！”
未来，有能力达到可以将自己害的如此孱弱不堪之人，唯有陆安一人！
“放屁！”
“直到现在，你还如此看待安儿，如此看来，你当真该死！”
“你我活该至此！”
对方听到陆安的名字后，却是毫无来由的怒火中烧！
她怒视着眼前的清霜真人，恨不得要将其生吞活剥！
“什么？”
清霜真人彻底愣住了。
几番对话加上刚刚她的感知探查，尽管嘴上不说，但清霜真人很确信，对方并非心魔，切切实实是自己。
或许真的如同对方所言，她就是来自未来的自己。
可自己，怎会如此维护陆安？
甚至只是提及名字，都会如此怒火中烧？
清霜真人从来没有像是现如今这般迷茫。
但她又确信，自己不是受心魔掣肘，同样也不是遭到了什么幻术侵蚀。
这个“来自未来的自己”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自己识海被撕裂过后的产物！
“为何？”
许久，她才缓缓开口问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