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律——”
福伯刚才不知为何,那一鞭挥得极重,这老马吃痛,当即开始长声嘶鸣,蹄下就欲要疾奔而走。
“吁——”福伯急忙勒住缰绳,口中连声安抚,“马儿乖,乖,停下,听话……”
杨天行眉头一皱,略微起身掀起车前帘,好在入眼那老马已被勒停,福伯正擦着汗。
杨天行见状重新坐好,口中凝声问道:“福伯,你刚才怎么了?”
他问得直白,显然察觉到刚才福伯状态不对。
福伯如今虽与杨天行相处时间不多,但好歹曾多年随行,对这个小少爷心思何等灵敏自然深深知晓。
他无声苦笑,心知隐瞒无有意义,当下叹气道:“七少爷,有件事一直没跟您讲……”
他语气一顿,又补充道:“是老太君吩咐的,说不想让您分神。”
杨天行听他这么说,心知多半不是什么大事,当下也放松下来,随口追问:“无妨,福伯你且说与我听听,奶奶那边我会支会。”
福伯见他都这样讲了,便也不再推诿。
“唉,”他先叹了口气,话音带着几分沉重,“平昭少爷他,前些日子失踪了。”
“杨平昭……失踪?”杨天行眉头一挑,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么件事儿。
他如今回杨国公府的次数实在不多,每次也都几乎只与奶奶和宋书晴小聚。
现在他一思索,却发现自己的确有许久没见过杨平昭的身影了。
虽说杨平昭并非杨家嫡血,为人行事也有些纨绔作风,向来和杨天行不对路。
但他父亲杨定延毕竟是爷爷收下的义子,多年来无什么大功,有些小心思,但终究有几分帮忙操持杨府家业的苦劳。
而且,最重要的是,杨平昭无论如何也是和他杨天行沾了几分兄弟名义,算得上杨家人,平白失踪,绝非小事。
杨天行心知奶奶不让家中之人跟自己说这件事,暗中肯定也有着忧心。
杨平昭在外人面前或许不着调,但在老太君面前向来很会演“乖孙儿”,很是得了她老人家几分欢心。
对此杨天行虽看不上眼,但也懒得去做评价——
多个人陪陪奶奶也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