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催得急,我自己骑马去的山下。”
“到了营地,我去看那人,他果然眼皮松动,隐约能听见人话,七哥您说过能动就行,我这不是怕他摔着,还给他拴在胸口上骑的马……”
说到这,他感觉牙齿有些酸,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情景,口里的声音直泛恶心道:“七哥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浑身跟长满死老鼠一样,那味道,简直了。”
杨天行听得直皱眉,心说给他机会也不是这么用的,当即直接开口道:“够了,说重点。”
杨平瀚嘿嘿一笑,他其实是故意把来龙去脉说清楚,免得老头子待会收拾他。
见杨天行催促,他也不再将前后,脸色带起几分惊疑。
“七哥……”
杨平瀚抬手摸上自己左肩后方,咧着牙“嘶”了一声,满眼古怪道:“那人,他咬我。”
他说着,把自己左肩衣衫扯开,露出壮实肌肉,分明露出一片淤痕,却没有血迹。
杨天行眉梢一挑,只一眼便看出那的确是牙印带着抓痕,当下奇怪道:“他能咬得动你?”
一旁福伯也是才知道还有这回事,凝神凑近了些,拿手指摁压杨平瀚的肩膀淤青,皱眉道:“的确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只是没咬透。”
“老爷子,轻点,我可是您亲孙——哎哟轻点,痛痛痛……”
杨平瀚咧着嘴想装痛,可奈何方头阔脸加上魁伟身形,完全不显得可怜。
“混账,安静点!”
福伯丝毫不客气,一巴掌甩他后脑勺上,旋即转头对杨天行道:“少爷,这小子去岁便入了先天,虽离宗师还远,但一身筋骨也非什么寻常人能伤……”
他话语一顿,在想怎么措辞,院外却传来野猫叫唤,扰得人心烦,难以凝神。
“那人当是有些问题。”
杨天行随意瞥了眼院墙,自顾接过福伯话头,下了定论。
脑中想及路上所见那几幕惨象,结合杨平瀚身上遭遇,他忽而抬眸,望向此间道观上空。
神通无声运起,入眼天地混沌,血色浅淡——那是此间“灵机”,沾染尘秽几许。
一只黑猫倏然跃上院墙,猫步轻俏,没有带出任何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