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取那灵狐血炼的药多半便是掺进她日常食补中用了,更无法责怪。
“哼……”
她放不下心疼,气鼓鼓哼了一声,抱起黑猫转身进了屋子,自个儿生闷气去了。
福伯看得直摇头,心说这宋小姐离了少爷也是能独当一面纵横商场的人物,怎么在少爷面前跟个小姑娘一样性子难定。
“少爷,您看今晚……”他想了想,有些拿不准今晚是否还要留宿此间。
“无妨,安心住着便是。”
杨天行收回视线,随手从石桌上捻起一片鹅黄软布,仿佛谁的衣角,其上染着殷红。
眼下院中只有侍女掌中孤灯照明,是以此前其余人都没瞧见这被黑猫衔来的衣角残片。
眼下随着杨天行动作,杨平瀚惊疑上前,好奇道:“七哥,这是啥?”
他看出那是血迹,却认不出这特质的丝绢布料。
福伯也看到这小小布片,他眸中闪过回忆神色,忽而眼神一凝,沉声道:“这像是……李家那位小姐身上的布料。”
他话音开头还带着几分推测迟疑,等话音落定,却已是笃定。
杨天行点点头,平静道:“当是如此。”
杨平瀚一愣,想起晚间护身宋书晴过来时惊鸿一瞥的那个很是有些活泼的李家小姐,一时惊道:“这这这,李小姐的衣角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血?!”
他这一惊一乍的呼喊动静太大,刚刚进屋的宋书晴等人都听见了,一时着急忙慌小跑了出来,着急问道:“七郎,怎么了?!”
杨天行冷眼扫了杨平瀚一眼,无奈道:“安心,她应当无事。”
见宋书晴还想开口,他呵呵一笑,挥袖起身将她打断。
“福伯,书晴,”他叫出二人名字,转身向月洞门外走去,“你们安心歇着,我出去,见见故人。”
留下半句没头没尾的话,杨天行似缓实快,身影几个呼吸就没入夜幕中,没了踪影。
福伯和宋书晴一脸莫名其妙,却深知杨天行行事几乎无有出错,倒也没有太过担心。
“宋小姐,客房已经收拾好了,您先歇着罢。”
福伯收敛心神,让宋书晴先去休息。
宋书晴看着